“我只是……”对方主动示弱,一下把徐牧给噎无话了。他手指紧了紧,琢磨着,到底要不要说出那个愚蠢的真相。
琢磨了好一会儿,吞吞吐吐地,依旧不肯把事实说出。
蒋以觉的“战术”接踵而至,以开玩笑的方式说:“我都有点怀疑,你当初对我的挑逗,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
徐牧嘴巴微张,呆住,想不到被对方言中,那还真是一时兴起。
忽觉愧疚起来,徐牧语气软和地说:“那我向你道个歉,好不好?”
“口头道歉?”别着袖扣的蒋以觉,抬眼瞥他。对这样的道歉方式,他明显不满意。
徐牧挠了挠头:“要不然,我也教你读唐诗宋词?”
蒋以觉笑了:“我不需要你教我读唐诗宋词。”一想,又道,“凝宥也从不需要。她从小就熟读中国诗书,刚才只不过是逗逗你那位朋友。”
“那你也可以逗逗我嘛。”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在徐牧的大脑里过一遍,便从他口中蹦出。
“你希望我怎么逗你?”蒋以觉伸出的手,落在徐牧的后脑上,轻摸他的头发。
徐牧心脏震了一下,他想说什么话,过半晌,话又吞回去。方才过猛的酒劲未退,双颊仍红着:“随便你逗……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蒋以觉眼睛微眯了眯,靠近他的脸,声音压低了问:“真的吗?”
这两个字卡在徐牧的喉咙中,欲上还咽。蒋以觉的目光像是有一种魔力,让他无法笃定地将这两个字脱口。
蒋以觉的靠近让徐牧全身不住紧绷,每一根弦拉到极致紧,呼吸小心,心脏跳得快速。在紧张中,微有些恐慌。
兴许,是他怕蒋以觉真的会做什么。可又有一点想知道,蒋以觉究竟会做什么。
以徐牧个人阅览小说影视剧无数的经验来推算,蒋以觉没准会吻他。他琢磨着,要不要先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