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和徐牧原先预想的太过不一样,没有迎来斥责和驱赶,反而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他茫然的脸,在蒋以觉眼里看起来可爱非常。
出门前这点时间,做其他事情可能不够,接个吻还是可以的。
蒋以觉禁不住低头,亲了亲徐牧的唇侧,见他没不适的反应,便抚着他的后颈吻起他的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离上一次他们接吻也就过去两三天的时间。
但每次跟蒋以觉接吻,徐牧都有一种新鲜又害怕的紧张羞涩。
不知该做什么回应的他,笨拙地接受着,尝试的回应总屡屡败阵。
封闭空间下的温度,让徐牧身上滚烫的燥热无法冷却,它们只能一鼓作气地往下涌去。
然后,徐牧在这个缠绵的亲吻中察觉到,自己出现了男人在荷尔蒙激增的情况下都会有的反应。
俩人之间不平稳的呼吸、唾液交换、舌间相缠之声,都是致使他出现这个反应的帮凶。
但最大的凶手,一定是眼前这个控制住他的男人。
这个男人仿佛掌握住他一切弱点,知道怎么逗弄他会让他溃不成军。
他不仅无法抵御对方的攻击,还甘愿任其侵略。
徐牧肯定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没有接吻的经验才会让他在这方面显得懵懂无知,那里也跟着莽莽撞撞地抬起头。
蒋以觉的手慢慢从他的后颈移向他的背,再移向他的腰,忽地将他紧抱在怀。
徐牧担心被对方发现自己窘迫的一面,猛然往后退去离他远远的,这个吻不得不中断。
蒋以觉微怔,徐牧转过身去,紧握拳头大呼吸几口气,拼命想让那不听话的东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