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跟同行朋友参加餐会的蒋以觉,面对国内外上流人士的夸夸其谈,无聊到拿起打火机在桌底下把玩。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徐牧发去一条消息。
徐牧在二楼酒吧和班上同学们玩,发了四五个消息给辛流光,辛流光都没回应。
“辛流光你怎么回事?到底来不来?”徐牧终于忍不住直接打电话过去。
辛流光声音压得低低地说:“我去个屁啊,你敢当着班主任的面说你要去酒吧?”
“你不要说,偷偷来不就行了?”
“你当班主任是傻的吗?”
曾天不怕地不怕的辛流光今晚当定怂瓜,誓死不冒这个险。
徐牧懒得再劝他,把电话挂了,看见蒋以觉发来的信息:在做什么?
这才几个小时没见,这么快就想他了?徐牧望着短信想,回了一条:二楼酒吧,来吗?
餐会上,某个大老板正将他高贵的人生哲理聊到重点上,大家很给面子地认真听着,蒋以觉却在这时站起来,留下一句:“对不起,我还有事。”离场了。
蒋以觉回房换了身休闲装,来到酒吧。
徐牧和他的同学们坐在角落卡座玩游戏,蒋以觉过来,对徐牧“嗨”了一声。
见忽然来了个光鲜亮丽的大帅哥,徐牧的同学一个个眼睛瞪大,惊讶道:“徐牧,这是你朋友?哇噻……”
“看起来不是我们这类人啊。一起玩吗?”一个同学邀请道。
蒋以觉问:“你们欢迎我加入吗?”
他们立马让出空位,拍拍座位,欢迎他坐下。
蒋以觉坐在徐牧旁边,徐牧也不转头看他,装作镇定,暗地里,抬脚勾了勾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