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蒋以觉见他醒来,眼中有微微的惊喜。
徐牧登时像一只竖起刺的刺猬,往床角缩去,眼神凶凶地盯着他问:“这里是哪里?”
“你感觉怎么样?”蒋以觉没回答徐牧的问题,他走到徐牧身边,伸手要拨徐牧的头发。
徐牧本能地往后闪躲,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蒋以觉僵在半空中的手,略显无措。
“不要碰我。”徐牧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警告道。
蒋以觉收回手,受伤的神色深藏在眼底,不露声色。
以前的蒋以觉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心脏好似空了一下,微疼,这样的疼,不同于那些年,被压在心里的,好似天地崩塌的疼痛。只是一种细密而漫长的折磨,无法发泄,也除不了。
徐牧把头别开,不想看他,又问了一次:“这里是哪?”
“这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蒋以觉说。
徐牧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间,他看见客厅里有一个保镖和一个保姆。
没理会他们,徐牧快速走到大门口,拧动门把,门,打不开。
“蒋以觉!”徐牧怒气冲冲地走回房里,气愤地瞪着蒋以觉。
蒋以觉忽视掉他的怒气,坐在桌前点起了一根烟:“救植会跟植研会斗,不仅仅只是学术上的分歧,还涉及很多背景的利益。这段时间太危险了,我不会让你出去加入他们的斗争。你父母那边我安排好了,他们知道你很安全,你也不需要担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