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起床,悄悄打开门出来,只顾在窗边讲电话的蒋以觉竟没发觉。
光着的脚踩在丝绒地毯上,发不出任何声音。徐牧来到茶几前,轻轻将第一瓶药拿起,拧开盖子。他倒了一把药在手中,一口吞下去。
一次没倒满,再倒一次,如此吃了整整三把药,把第一瓶药吃完。
吃下这个药就会住院,住院他就有机会逃走。徐牧带着这个想法,打开第二瓶药。
“好,就这样。”蒋以觉挂断电话,转过身。瞬间没了魂色大喊:“徐牧!”
一切已迟,徐牧将第二瓶余下最后一把药送进嘴里,手堵住嘴,硬是把最后一口药吞下去。
蒋以觉冲过来,要掰开他的嘴:“你快吐出来!快吐出来!”
“啊……”徐牧弓起腰,忽然觉得腹部疼痛,弯着身子剧烈咳嗽。跟着,他感觉到全身肌肤干缩、爆裂,额上身上汗水不断,全身仿佛被汗水浸透。
然而低头一看,徐牧才发现,从他皮肤里流出来的,不是汗,是血。
他全身上下,皮肤开裂,不断地流血。两瓶药产生的反应,让他身体机构迅速扭曲。后悔,已来不及。
蒋以觉叫保镖赶紧去联系医生,抱住徐牧,焦急惊慌地喊着他的名字。
徐牧面色惨白得像张纸,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
他看见蒋以觉惊慌失措的脸,他看见蒋以觉在一遍遍喊他名字,叫他不要睡,他看见蒋以觉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