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的保安瞬间呆住,连齐洺桓也发了愣。
谁能想得到,蒋以觉多个月后出现在外界人的视野中。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形象。
他还穿着一身宽松的病服,脸颊瘦削,看起来像是在生着一场无药可医的大病。
他边咳着嗽,弓着身子,跌跌撞撞要往大巴方向跑去。他紧咬牙关,发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站在大巴车门口的徐牧。
蒋信给蒋以觉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蒋以觉是强撑着药物反应,从蒋家赶过来的。这是他这几个月来,第一次成功从蒋家逃出来。
另一辆车也赶到了这里,一个女人和两个保镖从车上下来。
女人喊着:“哥!”
两个保镖跑上来扶住蒋以觉,蒋以觉用力将他们两个撞开。
蒋以觉现在药效发作,浑身肌肉仿佛缩水一样,身体僵硬,举步艰难,每走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铁。
他表情痛苦万分,嘴巴动着,似乎在喊一个名字,但是喊不出来,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徐牧觉得这些人很奇怪,那个男人更奇怪。自己不认识他,他却一直盯着自己看。
“蒋先生!蒋先生!你跟我们回去吧!”
“哥,你跟我回去!”蒋凝宥冲过来要拉走蒋以觉,却看见蒋以觉胸口晕出了一团红色的血。蒋凝宥瞪大了眼说,“你伤口……你伤口又复发了……”
蒋凝宥惊恐是正常的,那天蒋以觉想跑出去找徐牧,结果病发,伤口再次被拉扯,失血过多险些昏迷不醒。后来蒋信把他困在蒋家,请医生每天来家中给他治疗。他不肯,蒋信就给他注射镇定类药物。他天天不肯,蒋信就天天给他注射镇定类药物。将他困了几个月,才让他养好了一些。
可是没想到已过去数月,他胸口的伤缝合复发,复发缝合,至今依然没恢复好,还是会裂开,还是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