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司时,蒋老先生拄着拐杖赶来,拐杖敲打着地板在他背后厉斥:“你要是敢去,这辈子你都别想接替我的位置!我们蒋家,不要同性恋继承人!”
蒋以觉的步伐只不过停顿一瞬,没听到似地,继续往前走。
随之几秒,他脑袋迎来重重一击,瞬间天昏地暗。
蒋以觉醒来后,他父亲派了很多人看着他,哪都准他去,就是不准他去江城。
蒋以觉没做任何抗衡,继续做起他该做的事情。
三天后,他的助手从徐牧家回来说:“他家都差不多空了,什么都不剩,就只找到这个。”
那是一本红色的本子,封面写着:收养登记证。
徐牧,19xx年出生,收养于天津XX福利院。
原来徐牧没有骗过他。
从来都没有骗过他。
两寸照里的小孩子笑得眯起眼,好像世界永远阳光灿烂,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孤儿院里的孩子。
蒋以觉望着这张照片看了许久,问助手:“他们家后面那所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