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你坑兄弟你,”付路阳抓抓脑袋,“刚刚我们四个跟要拜天地成亲似的,太尼玛娘的羞耻了,老子人生的尴尬巅峰。”

“操,你们把我推出去的时候怎么没摸摸良心痛不痛,”张予帆坐在地上怒视围攻,“老子在警察局磨叽到晚上八九点,你们人呢,一群混蛋。”

往事不堪回首,瞬间都有点儿理亏。

闫诺起身回教室里翻出四包跳跳糖,也是方乐拿的,不知道是他下意识自己馋还是觉得跳跳糖给力,反正此时是化解兄弟情危机的关键,“喏,一口闷,然后翻篇。”

还很有仪式感,惹的同学们远远侧目,四个大男生围成圈站好,糖袋都被撕开了口子,只需要仰头一倒就行。

付路阳舔舔唇,“哥,一口闷可真的是生死之jiāo了。”

闫诺瞟他一眼,二话没说先仰头闷了,冷静坚持了两秒钟,被刺激的捂着头蹲下来,靠,舌头要闪了,耳朵要聋了,脑袋要炸了。

剩下三人纷纷英勇就义,远远侧目的同学们就看见刚刚还聚众群殴的四人,此时蹲地抱头,身形摇晃,闷闷的发出嘶吼声,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

梁然也围观了,不厚道的举着手机拍小视频,心道,这怕不是一群二缺。

二缺们缓到上课,脸色不大好怏怏的回了教室,柯梦梦转过身看闫诺,小声的关心到,“你,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实打实的一说话闪了舌头,闫诺搓搓脸,感觉眼角有点儿湿润,操,自作孽,他掏出手机给方乐发消息:跳跳糖什么鬼?

又想起昨天晚自习被薄荷糖透心凉的酸慡:还有薄荷糖[/抓狂][/抓狂][/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