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牧也有样学样地点了一根，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起抽烟的经历，没想到分手一年后，在这个风雪jiāo加的夜晚完成了这个成就。

秦远牧没有再说话，生怕再把廉霄惹恼了。没想到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廉霄对他说道：“去吃饭可以，不过其他的事就不要想了。”

廉霄似乎没生气，但说出的话却像是一盆当头浇下了冷水，秦远牧默默点了点头。

天空中的雪花就没有断过，雪夜本该是làng漫的，可是在秦远牧的印象里，下雪天似乎从来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出租车来得很快，秦远牧上车后廉霄转身就走了。秦远牧一直盯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背影看着，可直到廉霄的身影彻底消失，他也没回头看一眼。

见到了廉霄，秦远牧还以为自己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半睡半醒之间躺在chuáng上，自己心中并没有那么纠结的感情。就算他不是很清醒，但他也知道，廉霄已经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了。

没有情人再见的那种激动欣慰，只有冰冷的现实。

或许这件事唯一的影响，就是让秦远牧当晚没休息好，导致了他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脸色格外难看。不过他天天上班都没什么好脸，网点的人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同。

这一周，秦远牧工作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无论在gān什么，好像莫名其妙就会想起廉霄。之前一年没见，好像应了那句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再次遇到算是完了，脑子里彻底抹不去那个身影了。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秦远牧已经无比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见到廉霄后，他们之间没有争吵，没有僵持，只剩下尘埃落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