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腿翘起来,懒懒散散对他说:“我人都死了,还讲什么规矩。”
他鼻子里出气,喝完咖啡,继续回去gān活。
我听他说,他每天要处理几百封邮件,就跟日理万机的皇帝似的,人家是看奏折,他是看邮件。我从靠着变成了躺着,最后丢了游戏机,蜷在沙发里睡。
天气还是热的,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冷气簌簌,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没多久,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过来,我打了个激灵,后颈被舔了一下。
“知也,我硬了。”
我闷闷道:“硬什么?我睡了都。”
他笑了笑,声音沉沉的,震的我耳朵都苏了,他说:“你骗人呢,明明还醒着。”
他搂住我的腰,伸手在我前面摸了几下,我的身体变热了,我问他:“我要是冷冰冰的,你还能硬吗?”
他挤到我腿间,缓缓移动。
他轻喘了一下,对我说:“只要不是被泡成那个猪头的样子,我都能硬。”
行吧,他硬了,我软了。
我趴在沙发里,任他蹂躏。
最后还是做了,他拿了办公室里的白巧克力,搓热揉化了做润滑,进来时一股巧克力味,那感觉真的……妙不可言。
他办公室里有睡觉的房间,房间里还有浴室,不过他不常用。
他给我清理了,我用脚踹他肚子,他没有躲开,抓起我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亲。
我骂他变态,他乐呵呵的。
我们回家,他整理一下文件,拿起笔记本,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问我,“晚饭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