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袋子,他抽出里面的文件,翻来翻去看了许久,目光也由最初的平静变成无比的震惊。
外面响起一阵稀稀疏疏的打扫的声音,身影一顿,没有多想,拿起东西直接离开了书房。
细致的针孔摄像头拍摄到了一切,远在公司的中年男人淡淡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惊慌,好似早已准备,只等待鱼儿上钩。
他的儿子从来不知道放弃是什么,这一点跟他很像。
所以与其总是瞒着他,不如给他一点想要知道的讯息,当然这份讯息是真是假,就需要他来判断了。
如果他连最基本的善恶都分辨不清楚,那又有什么资格来跟他谈未来与爱人呢。
沉默许久,男人忽然觉得不需要再看的那么紧了。
拨通一个电话,那边接通后,中年男人沉声吩咐:“最近少爷会去国,你们看情况,如果问题不大。就回来吧。”
说完,他兀自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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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萧瑟,扑面而来,本就没有温度的肌肤在冷风的吹拂下更加透白。
麻木地在街市中走动,长相干净的男生仿佛失去了灵魂,现在支撑着他移动的只有一具神经未曾死亡的行尸走肉。
华街热闹非凡,夜晚时人山人海,比白日的气氛要热烈很多。
可吵嚷的人群并没有带给白卿一丁点喜悦的情绪,反而增添凄凉。
路过一个小巷时,一双手忽然从黑暗中伸出,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拉入那黑暗之中。
仅有的理智让白卿不自觉的挣扎着,可那人力气大得很,桎梏他的肩膀,后背靠在墙上,面前喷洒一道温热的气息,白卿那隐在夜幕中的瞳孔微微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