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气,周怀曦身子拼了全力地往前倾,再次探出头,要张口去咬路言勋悬在食指上的那把钥匙。
路言勋这次很明显拉远了距离,让他咬不到。
周怀曦着急之下,只得伸出舌头,舌尖勾了两下,勉强勾到了钥匙的尖头。
金属的冰锈味在他舌尖荡开,紧跟着,路言勋的食指忽然按住了他的舌头,手把他的下巴掐住。
你他妈!
周怀曦想骂出去。
但嘴巴动不了了。被控制着。
掐着周怀曦的下巴,路言勋脱掉可爱的外皮,食指与中指粗鲁地玩弄着周怀曦的舌头,语气是裹着一层哀怨的轻描淡写:“哥哥在帮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舌头要是也这么灵活就好了。”
听了这话,周怀曦更想骂人了。
但被这头恶魔操控,他现在只能发出支吾的声音。
路言勋向前走了两步,周怀曦明白,路言勋一切一切的举动都预示着,接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们实战时,主办对战地的监控采用无人机模式。
路言勋抬头看天,正好一架无人机飞过,在他们上空盘了两圈,没一会儿飞到另一片区域去。
现在他们这个区域,是监控死角。
只要没人突然出现,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路言勋低下的嗓音中透着丝丝压抑的兴奋:“不然,现在就在这里,哥哥用想拿到钥匙的这股劲,试一次。”他踢了踢周怀曦的腿说,“跪起来吧。”
他妈的。
只有这三个字,可以表达周怀曦在着急于解脱以及害怕无人机飞回来或者害怕有人突然出现,而心有不甘却急切地屈服于路言勋时内心的想法。
发生了一些小孩子不可以听不可以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