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匪念了几遍清心经,长吁一口气。
很久没有这么……煎熬了。
他没有料到,叶止的手安分了,脚却强硬地插进他的双腿之间,似乎是觉得冰冰凉凉很舒服,还摩擦了一会儿。
傅以匪闭上眼睛,呼吸灼热,不可描述的地方变得愈发不可描述。
第二天一大早,卜星被尿憋醒,睡眼朦胧地去上厕所。
放完水浑身舒畅,脑子都清醒了些,他干脆不回去睡了。
铃声一响,卜星边刷牙边走出去叫另外两个起床:
“起床——卧槽!”
窄小的床铺上挤着两个人,傅以匪眸色暗沉,眉宇之间是卜星从未看见过的疲惫。睡在他旁边的是叶止,头枕着他的肩,手脚并用死死地搂住了傅以匪,俨然把对方当成了人形抱枕。
叶止睡得很死,对卜星发出的噪音完全没有感觉,甚至蹭了蹭傅以匪的脖子,嘴角微微上扬,睡得更舒服了。
直到手机闹铃响了,叶止才悠悠醒来,看见了在自己身下的傅以匪,和床边目瞪口呆的卜星。
我、我一定是在做梦……
叶止再次闭上眼睛。
一个小时后,叶止红着脸,神情恍惚地走进教室,身后跟着精神奕奕的卜星和心力交瘁的傅以匪。
岑湖愣了愣,想问昨天他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对上傅以匪的眼神后又不敢问了。
叶止僵硬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目视前方。
他已经记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是怎么跑到傅以匪床上的、怎么抱着他不撒手……
妈耶!!!
酒精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