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说,“他疯了。”
白朗月说,“并非如此,他虽然白天在村民眼前疯疯癫癫,嬉皮笑脸,可他晚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哭泣。”
白朗月说,“你再猜猜他为什么哭泣。”
白月光说,“他后悔,他后悔为了那些村民开罪皇上,他全家老小被斩杀,他自己又被欺侮却没有能力反抗,村民们也不帮他。”
白月光说,“每天晚上哭的时候,他应该都在后悔帮过这些人。”
白朗月说,“他确实在后悔,不过他不是在后悔帮助村民,他是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换一种方式觐见。”
白月光说,“不可能,村民那样对待他,他怎么还会为村民着想。”
白朗月说,“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你不能单看一个人的言行,就揣测他的性格,你要了解背景才行,分析他性格的成因,这样你才会理解他。”
白朗月说,“他是个古人,是个文人,他一生都是想为百姓说话的。他付出,却没想过回报,因为他也不仅仅是为百姓说话,他还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的。他觉得自己直言觐见是对的,造成了这样的后果他只会第一时间反思自己。”
白月光说,“也是,古人迂腐,不把自己的妻子看在眼里,三妻四妾,我看他也没有为他的全家老小而难过。”
白朗月摇摇头,“怎么会不难过,人非圣人,人的七情六欲,又怎么是能完全抛弃的呢,他又不是台机器。”
白月光有些恼怒,“那你说,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