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仍然只有沙哑的、听不懂的絮语。
蒋意超等了半晌,最终还是发动车子,随手导航了一家五星级酒店。这个点路上几乎没车,一路顺坦。十分钟后,蒋意超下车,先去开了房间,然后再回车子里把宋明锐半扶半抱地弄出来。进了电梯,宋明锐站直身子,非常莫名地整理起衬衫的袖口。
蒋意超一瞬间以为他酒醒了。
然而一出电梯,宋明锐便直直往前走,蒋意超一个没拉住,他就撞在了墙上。
蒋意超:“……”
宋明锐额头抵墙,用手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好痛。”
蒋意超把人转过来,宋明锐抬起眼看他。
这是今晚宋明锐第一次看蒋意超,他愣了一下,忽然往前半步,微微垂头,鼻子只差毫厘就要蹭到蒋意超的嘴唇。他小声撒娇:“疼,要吹一吹。”
蒋意超哭笑不得,说:“好,吹吹就不疼了。”
他真的对着宋明锐的鼻尖吹了两口气,宋明锐安静下来,顺从地被蒋意超牵着,进了房间。
一进门,宋明锐就猛地拽住蒋意超,两个人跌在地毯上,黑暗中,彼此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宋明锐对着蒋意超的唇一顿啃咬——太粗暴了,称不上吻。宋明锐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蒋意超的面颊,蒋意超气喘吁吁,脑子一片空白,恍惚觉得今晚醉的或许不是宋明锐,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