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一两次,但后来太忙,就不怎么过来了。”宋雨樵在学校待的时间不长,只有短短两年,所以对学校的感情不及一般学生深厚。
乔宇颂本打算和宋雨樵聊一聊后者的大学生活,但是问过以后发觉宋雨樵似乎对此没有兴趣。他不得不打了退堂鼓,要换个思路开启话题。他还没想到新的话题,便听见宋雨樵啧了一声。他扭头一看,被餐馆门口拍的队伍吓呆了。
宋雨樵让他先在队伍里拍着,上前问需要排多长时间。
乔宇颂没来得及叫住他,已经看他去了。等他回来,乔宇颂问:“我们要不要排个号,去别处逛逛?”
“他这儿没有排号的说法,只能排队。”宋雨樵无奈地耸肩。
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这样的餐馆,乔宇颂惊讶极了。
“小桌等个五桌,你等得了吗?”宋雨樵问。
如果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乔宇颂就不会说想吃田螺鸭脚煲了。现在宋雨樵把问题抛给他,如果临时改了主意,他又不知吃什么好,道:“我还行。你如果不想等,咱们可以吃别的。”
宋雨樵想不到吃什么,来都来了,说:“那等着吧,现在还早。”话毕,他看了一眼手表,确认自己没说错。
尽管还有一墙之隔,不过这毕竟是一道重口味的菜,别说排在门口的食客,连路过的人都能闻见气味。
乔宇颂感觉自己在门口没站一会儿,身上已经沾上螺蛳酸笋的味道了。正这么想着,他突然看见宋雨樵凑近过来。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推,但宋雨樵已经先一步退了回去。
“偷喷我的香水。”宋雨樵似笑非笑地说。
乔宇颂哑然,半晌抬起下巴,道:“怎么样?不行吗?”
“当然可以。”宋雨樵哪里敢说不行?
看他一脸坏笑,乔宇颂莫名有些生气。不过,他最终却是被气笑了,解释道:“今天在家打扫卫生了,出了一身汗,所以出门前洗了澡。”
“你打扫卫生了?”宋雨樵惊喜道。
乔宇颂点头,端看他片刻,忍不住问出白天自己打扫卫生时产生的疑惑:“你家平时是找钟点工吗?”
宋雨樵点头,说:“嗯,不过约的一直是同一个家政阿姨。”
“我说怎么能那么整齐,你也不像是会做家务的人。”乔宇颂扁了扁嘴巴。
宋雨
樵哭笑不得,道:“我好歹会做饭。你一个不会做饭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不会做家务?”
乔宇颂理直气壮地说:“会做饭怎么就等于会做家务了?米其林餐厅里的厨师很会做饭了吧?可不见得他们都会做家务。”
听罢,宋雨樵张了张嘴巴,竟想不到言语反驳,失笑道:“既然家里整齐,你怎么还能出一身汗?”
“整齐是因为阿姨收好以后,你再没去碰。可不等于不脏,那些你没去碰的地方,好多都积灰了。”乔宇颂现在想起搞卫生的情形,还觉得腰酸背痛,“你多长时间找一次家政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