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蒲龄立马扑到床前。
宫野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蒲龄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盯着他看。
宫野的眼皮很薄,向上折成挺窄的一道。
很漂亮的双眼皮。
蒲龄忍不住伸手,在他的眼睛上摸了一下。
“给我包的什么,好难受。”宫野摸了摸脑袋上裹着的厚厚的纱布,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难受也要忍着。”蒲龄鼻子有点儿酸,忍着继续小声说,“你饿不饿?”
“挺饿的。”宫野说。
蒲龄端起碗,用勺子盛了一口,递到他嘴边。
“同学,我还躺着。”宫野看着他,“只有猪才躺着吃饭。”
蒲龄哦了一声,放下碗给他摇床。
没照顾过病人,又太激动太着急了,连把宫野扶起来坐好都给忘了。
宫野靠着枕头坐好,凑过来喝了一口蒲龄手里的粥。
“味道怎么样?”蒲龄问。
“还成。”宫野眯了眯眼,“你煮的?”
“周洋哥医院门口粥店买的。”蒲龄说。
“”宫野看着他,“那你问得好像跟你煮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