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动。
“我揍你”蒲龄说到一半,目光落在宫野的嘴唇上。
他愣了愣,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宫野的呼吸平稳规律,看样子睡得很沉。
所以亲他一口也不会被发现。
这是蒲龄脑子里蹦出来的唯一想法。
他一条腿压到沙发上,缓慢地靠近宫野。
纵使脑子里的道德卫士已经在疯狂地按警铃了,蒲龄全当没听见,低头去碰宫野的嘴唇。
宫野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温热湿润。
在蒲龄即将覆上去的那一刻,他对上了一双刚睁开睡意朦胧的狭长的眼睛。
! ! !
蒲龄迅速弹起来,整个身体往后仰,从沙发上摔下去。
幸好宫野及时伸手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才没让他真的摔下去。
蒲龄觉得胳膊被扯得快脱臼了,但这会儿比疼痛更强烈的是蔓延在他俩之间的尴尬。
蒲龄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现在自己肯定巨像个卤猪头。蒲龄想。
“吃饭了是吗?”宫野率先开口问道。
“啊?”蒲龄抬了一下头,瞪着宫野。
“问你是不是吃饭?”宫野看着他。
“啊是,我做,做好了。”蒲龄说。
“嗯”宫野说着要站起来,又因为惯性的原因往后摔了一下,连带着刚拽过来的蒲龄一块儿摔到沙发上。
“你脑袋!”蒲龄反应迅速,把他的脸一掰。
“哎哟,”宫野叹口气,“脖子都快被你掰断了。”
“伤口,不能挨到。”蒲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