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白酒、洋酒混在一起,副作用窜上来,脑袋一阵阵劈裂开的不适。
陈叶尽见他脸色很不好,忍不住问:“词遇,你是不是不舒服?”
词遇闭目不语。
陈叶拿手背碰了碰词遇额头,一层细密的冷汗。
陈叶尽蹙眉:“是不是头疼?你等等,我去烧点热水……”
他话没说完,词遇忽然把脸扭到一侧。
“不必了,”他似乎被陈叶尽的举动弄得有点烦闷,“伺候我洗个澡。”
陈叶尽一愣。
“不然你以为我带你回来做什么,”词遇睁开眼,幽然看着他,“别忘了,你接受过我一大笔费用。”
陈叶尽表情陡僵。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忘?敛起眼皮,缓缓起身,短暂的沉默后,说:“好,我知道了。”
词遇走路的步子都有点不稳了。他走进浴室,扶了扶洗手台,站住身体。抬手解自己衬衣扣子,视线有点模糊,一下竟然没能解开。
“我来吧。”陈叶尽说。
词遇看着他,不置可否。
陈叶尽当他默认了。站在他面前,抬起手,一颗一颗将他白色衬衣的纽扣解开。把衬衣脱下来。弯下腰,又去解他裤子皮带。他把裤子褪到脚踝时,词遇站着不动,陈叶尽只好半跪在地,低喊一声:“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