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尽脸色顿白。
痛得想叫喊,被他闭着嘴死命地忍住。
词遇是故意的。
故意用粗暴的方式贯穿他,一下一下,想把他混乱狼狈的惨叫从喉咙里逼出。可是他不能发声,门外是走廊,人来人往,门外还站着一个安柏,只要他喊出声,所有人都会意识到里头在发生什么。
词遇的动作越来越凶狠。陈叶尽痛得连呼吸都难以进行,大颗大颗的冷汗滚落,连着血液,浓浓地灌满口腔。他觉得自己在被疼痛撕成碎片,双眼昏黑,虚弱得完全站立不住,却被按着强行保持交図媾的姿态。
外面不时传来人的谈笑声,脚步声,洗手间里面却是一片压抑至极的寂静。明明两具年轻的身体在发生最激烈的撞击,可除去苦闷的喘息,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回荡。
词遇把他抵在墙边操够了,一转身,把他推进最里面的角落,分开他双腿继续抽図送。
陈叶尽一开始还会从牙齿里发出细碎的哀吟,到后头,脸埋在词遇怀中,一动不动,一点声息也无。整个身体放弃抵抗,如一具软软的皮囊,任由词遇摆弄。
词遇眼睛里烧着煞气,陷在魔障里,强烈的毁灭欲望快把他吞噬。干脆把陈叶尽操死在这儿好了,干脆把陈叶尽操死在这儿好了,干脆把陈叶尽操死在这儿好了……
如此,一了百了。
他死了,心底那怎么都填不满的空洞,也就不存在了。
词遇着魔地想着,忽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