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山盯着不远处肆意笑着的庄西辞,突然脑袋一白,好不容易起了个头的话,也因为庄西辞这一打岔而忘的干净。
熙熙攘攘并且吵闹的片场,在这一瞬间里,陆晚山只注意得到庄西辞。
许是庄西辞的笑太有感染力,又或者是笑意直达他眼底,以至于陆晚山忽然觉得都不重要了。
两年前二十一岁的庄西辞在那天或许不太开心,但这也是以前的事了,饶是他因为这张图而心情受影响,从而想做点什么,那也没用了。
因为两年后的陆晚山,再怎么做,也安慰不到两年前的庄西辞。
至于二十三岁的庄西辞,一切都很好,也不需要陆晚山再为他做什么。
所以陆晚山笑了笑,没再像最开始那样纠结该怎么开场,这一次没多犹豫地就打开了话匣。
他在提醒庄西辞别忘了给他打备注。
l:我不是老师,庄老师也不用叫我陆老师。
l:要是不嫌弃,叫我晚山就可以了。
陆晚山这两条微信,直等到天黑他都没收到回复,因为庄西辞的戏,从下午拍到晚上。
“陆老师,”秦杳提着陆晚山打包好的行李站在一边,“咱们走吧?”
片场距市里有些远,这个点又是下班高峰期,并不好打车,而且陆晚山身份敏感,要是被拍了也不好解决,所以庄西辞索性让秦杳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