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迎夏在画纸上简单地打好草稿,时不时看看谢筇,再看看不远处正在发呆的江楼,等线稿出来之后,谢筇才反应过来这群闲得没事的女孩子都在干什么——
在画他和江楼。
只是随着细节一点点绘制出来,似乎画面……并不是那么的和谐。
画上的他赤身裸体跪在江楼腿间,脖子上戴着项圈,而项圈的另一头正握在江楼手中;对方则如君王一般敞开双腿,低头俯视他。
谢筇刚脸红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江楼就隔空对她们喊:“祖宗们,好了没?”
程筠不耐烦地回答:“诶,快了快了,不会叫你家宝贝掉块肉的。”
谢筇更加插不进话了,却见江楼道:“他不是我家宝贝,注意说话。”
等到谢筇终于被允许放回座位时,他已经被迫观看了整个上色过程。心里觉得没什么,脸上还是红了一片。江楼靠近他,哑笑道:“怎么了这是,发春还是欲求不满?”
谢筇没理他,自顾自玩着自己指甲,等到脸终于不热了,才怯怯地回一句:“才不是……”
江楼突然想起正事,抓着人问:“你去送资料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什么人?”
谢筇不知道江楼特指的是谁,他也不想让江楼知道自己还了个校牌这件事,话在嘴边转了三圈,最后还是否认了。
“最好是这样。”江楼轻飘飘地留下一句。
江楼是擅长秋后算账的人,后来他找到了那几个娇贵的大小姐,总算摸清了谢筇脸红的原因——一张色图而已。
没想到谢筇的脸皮这么薄,江楼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要笑,把江楼约到学校咖啡馆里的慎鸿烨开始唏嘘:“完了,脑残后期没救了。”
江楼和慎鸿烨身上都有北区南区的通行证,于他们而言,他们只需要一些小程序就能拿到手,江楼对谢筇说的那句话并没有错。
贫穷是这个世界里最大的原罪。
江楼用脚去踢慎鸿烨的腿:“没事叫我出来干嘛,我很忙。”
“忙着干嘛?追你的小玩意去?”慎鸿烨一歪头,理直气壮,“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你这个薄情渣男怎么这样对我,我要揭发你的真面目。”
慎鸿烨捏着嗓子说话的声音让江楼听得想吐,无奈威胁:“你给我好好说话,不然现在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