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狭小隔间里的气氛实在是色情过度了,两个从一开始就知道以打炮为目的的人彼此拥抱,摩擦着身体。江楼故意留着谢筇的白衬衫,只是把扣子都给毫不犹豫地解了,于是纯和欲两种状态就在谢筇奇妙地共存着,被别人率先踏足过的身体吻痕比昨晚淡了许多,江楼喜欢弄脏他,可以是那张总是勾引人的脸,也是可以是满是欲望的身体,而不正当威胁换来的权利便是江楼能够肆意妄为,把他心里头那些性冲动一个接一个在他的神袛,他的东西身上慢慢实践。

舌尖舔上胸前两粒瑟缩着的乳头,先前是淡淡的粉,一旦被人吸上几口,就会泛起娇艳欲滴的红。谢筇脾气差,却架不住身体过于敏感,快感之下那些脏话说出口都失了威力,江楼手指掐住其中一边,盯着谢筇的反应,下半身性器早就硬着流水,贴在门板上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江楼想看见谢筇更多的失态模样,于是用指甲挠着顶端的凹陷处,还要在他耳边说:“雀雀的胸比开学时候大了好多,是不是被男人给玩大的?”

谢筇在酥麻快感之中闷哼着,他知道江楼想听什么话,也不打算让自己遭难,开口说:“不是别人…是被你玩的……”

江楼抬起他的脸,盯着谢筇眼睛问:“是吗?”

磨磨唧唧,浪费时间,谢筇懒得陪他演戏,催促道:“要做快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楼只是慢条斯理地揉着他的乳头,时不时再用力按压,用吻来堵住对方的嘴。“操……你滚,唔——!”尾音陡然拔高,江楼低头一看,谢筇直接射了,精液顺着腿一点点往下流,谢筇正大口喘着气。

江楼挑眉,语气满是恶意的讽刺:“雀雀射得真快。”他用手沾了点精液,不由分说地把两根手指塞进谢筇的嘴里,谢筇不情不愿地用舌头给他舔干净,眼神凶得可以化作刀,脸颊却是红着——刚才被江楼嘲笑,光是被揉射这件事谢筇自己也觉得丢脸。

往马桶盖上垫了三层纸,江楼把谢筇抱到上面,扔给他一罐润滑剂,命令谢筇给自己扩张。

谢筇分开腿,拆开润滑就往自己会阴下面挤,边挤边骂:“随身带这种东西,我看你还真是泰迪转世,天天赶上你发情期,我操你妈。”

手指伸进柔软湿润的地方,谢筇草草给自己扩张一番就了事,刚想问江楼用什么姿势就又被对方重新抱起来,衬衫底下两条白皙细长的腿盘在江楼腰间,性器横冲直撞地闯进后穴。被填满的感觉确实能给谢筇带来安全感,他搂着江楼的背,突然想起件忘记的事情。

“靠,你没戴套。”

江楼把他往上提了提,性器在体内变了个位置,恰好顶到谢筇的敏感点,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呻吟,江楼在他肩膀上吮吸着,说:“我身体健康,你不用担心。”

“这是原则性问题…嗯啊……你、你慢点……”没听人把话说完,江楼直接开始抱着谢筇一下一下地肏,亲了亲对方的眼角,和眼睛底下那颗痣。

他说:“我就是原则。”

没听江楼的强盗逻辑,反正木已成舟,他也束手无策,只能任由江楼抱着他堕入欲海,快感沉沉浮浮。碍着是公共空间他不敢大声呻吟,江楼却要逼着他叫出来,谢筇被快感和羞耻感弄红了眼睛,仍然是咬着嘴巴不肯听话,接着一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让谢筇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想起那些羞辱和抽打,哽咽着咒骂,后来成了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