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谢筇像条砧板上的鱼,强行从水中捞起来,火焰炙烤着他的全身,他却对痛苦恍若未闻,谢筇不想再白费力气地扑腾了,烈火或是寒冰,从头到尾都只有受着的份。

江楼和谢祁站在一起看着教学视频,谢筇时不时还能听见他们意见不合时的几句争论,而那些和他没有关系——胸前的乳夹与穴里的跳蛋,没有一样不让他在快感边缘快要崩溃,身体一动就会惹得两颗铃铛不停响起,再引来两个人的一瞥。

腿维持着一个姿势过久,从臀部开始都是一片酥麻,微微一动就和身上的快感又串在一起,声音里到染着哭腔:“哥…我腿麻了……”

谢祁没理他,谢筇又去喊江楼,对方看着他此时的浪荡样子,像快要烂熟的草莓,滴着香软而粘稠的汁水,又想起这人第一句喊的是谁,冷下声道:“你哥都不帮你,找我有用吗?”

说完江楼就听见了一声急促的声音,转过头看,谢筇的小腹上沾着自己的精液,正瘫在椅背上大口喘息。他丢下谢祁一个人慢慢看,走到谢筇身前,用手揉着刚射完精极度敏感的性器,极致的快感让他崩溃,无知觉的腿却没法作出半点反抗。

揉了揉他的发顶,江楼抵着谢筇的额头,语速放得很慢:“雀雀,说到做到。”

谢祁放好手机,把江楼挤到一边,深色的绳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绕过,他低头看着谢祁的手漂亮地打着结,手铐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圈圈绕上的绳子。

谢筇没能看多久,江楼又给他戴上眼罩。谢祁看了对方一眼,无视那个得逞又嘚瑟的笑容,绳子绕过胯下时他感受到身前人不自然地颤抖,亲了亲谢筇的锁骨,“我在这里,别怕。”

等到最后一个结完成,谢祁收紧绳子,江楼虚情假意地夸了一句“学挺快”。少年人青涩又色情的身体被束缚住,黑白交衬之间胸口的艳红更让人心痒,于是江楼在露出的乳尖处轻舔,手指勾动绕过会阴的绳,被剥夺视觉的躯体更加敏感,光是随便一碰就能听见谢筇惧怕又微弱的闷哼。

江楼捡起遥控器,跳蛋的震感从微弱又变得强烈,满意地看见对方蜷起的脚趾,不放过谢筇每一句呻吟,在又要高潮的关头拽着线把跳蛋直接扯出来,粉色小巧的物体上满是粘腻的液体。不知道是润滑还是谢筇穴里的淫水,于是江楼就这样直白地问谢筇,对方咬着牙,一声不吭,唯有硬挺的性器传递着欲望的气息。

空气都要热起来,得不到完全满足的软洞强烈地渴求着一切填充物,世界被黑暗笼罩,他能感知到的唯有江楼和谢祁的呼吸声。主动伸手扒开臀肉,下一秒他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江楼把他抱起来,坐在床沿边,性器在扯下裤子后弹出,又直直地抵住湿润的穴口。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性器在臀缝之间滑动几下,却如隔靴搔痒一般,谢筇还没开口说话,谢祁就把掐着他的下巴把阴茎塞进嘴里,像是和江楼约好了一样,臀缝里作乱的阴茎也在同时扩开湿滑穴口,抱着谢筇的腰一点点吞下整根。

被玩具玩弄敏感的甬道随便一碰就会激起身上人的颤抖,江楼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用手挑逗胯间半硬着的性器,每每在高潮边缘就故意松开手。谢筇被撞得身体向前倾,嘴巴里的阴茎进得更深,鼻间都是谢祁的性器味道,耻毛像是要连同囊袋一样捅进嘴里,痛苦的呻吟里谢筇的性器始终硬着,整根都被江楼玩得湿漉漉,可怜巴巴地显出红色。

铃铛在一次次身体的耸动里响得起劲,谢筇觉得自己快要沦为欲望的奴隶,在精液和阴茎的爱抚里成为他们的专属品,无条件地接纳、无理智地配合,不用在意一切外物,他们总会在性爱与高潮里找到零落躲藏的些许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