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筇伏在他身前喘着气,小声地吸着鼻子。江楼还是认了输,对着扶着门的人喊:“谢祁。”
“放他进来。”
说完这句话江楼重新抱住谢筇,继续刚才没做完的性事,谢祁也坐回到床上,不去管慎鸿烨要做什么,咬着他弟弟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威胁:“谢筇,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肏烂。”
被不讲道理的两个人重新侵占全身的感受,谢筇看见慎鸿烨站在床边,没看几秒江楼就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慎鸿烨的声音很轻:“雀雀,好久不见。”
“呜、哈啊…别看……”
明明对方只是站在一旁,他却记起那一晚在花园里,少年一双带着星光的眸子,仰起头时弧度好看的下巴。哀求很快重新被体内的性器捣碎,他除了在爱欲里哭泣以外说不出一个字。
慎鸿烨的气息好像越来越近,他听见江楼的声音——“你别碰他”,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撬开一角,黑暗里有声音不断地告诉他别再挣扎,那都是他的一时兴起惹出的祸患,他都该受着。谢筇见过他的极致疯狂,刻骨温柔,果那是撒旦的爱,他无处躲藏,只能照单全收。
主动开口,哭腔溢满声音,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慎、慎鸿烨…嗯啊,还有嘴巴……”
江楼捏着他的腰问他是不是疯了,谢筇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泪落到嘴唇上,他尝到咸味,小声地重复着一句话,江楼听了两遍才听清,谢筇说的是“对不起”。
帮人擦掉眼泪,江楼叹了口气,下半身的动作却不停,“真拿你没办法。”
慎鸿烨得到了默许,丝毫不介意在这场几个人的性事里待在最卑微的位置,跪坐在谢筇身边。几日没宣泄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一点点戳进微张着的嘴唇里,腺液把唇瓣弄得湿淋淋,谢筇乖顺地收起牙齿,用舌头垫在性器下边,主动吸吮着外来物。谢祁一言不发地看着谢筇嘴里含着性器的模样,手指重新塞进肠道,耐心地开扩着,等到能够容纳两根性器时江楼已经在食髓知味的浪穴里射了一回,谢筇也闷哼着高潮。明明在凉爽的房间里,身上还是一层薄汗,粉得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