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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古伊弗宁舔了舔他的掌心。

对与牛可清来说,他们在酒店做的那次经历过于深刻,就像中世纪的骑士军团们浴血战斗,赤肉互博,每一个起伏的动作都是向死而生。

那晚的程度过于激烈,腰酸腿痛的后遗症把牛可清都搞怕了。

鉴于此,他担心自己再被古伊弗宁这个披着美人皮的打桩机折磨至残,于是事先打好招呼:“你悠着点儿,别把我搞到送医院。”

古伊弗宁:“有没有这么夸张?”

牛可清:“第一次,我们在酒店,你他妈都快捅到我的肠子了!”

古伊弗宁:“…”

“可是,”古伊弗宁坏笑着,“这不是很爽?”

“爽屁,”牛可清想起来都气,“肌肉挫伤,外皮撕裂,你来试试?”

古伊弗宁笑得眼睛都眯上了,即使是与牛可清几句简单的互呛,他也能从中体会到无穷的乐趣。

他敛了笑意,给对方打下一剂定心剂:“怕什么,我不就是医生?”

牛可清越想越不对劲,“你是肛肠科的!”

古伊弗宁:“这不就对了?”

“……”牛可清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就是隐隐地觉得菊花发疼。

为了保证自己的肛肠完好无损,他讪讪道,“但难得提早下班,春宵一刻,你不想半途去加班吧?”

“加班是挺惨的,但”古伊弗宁眼睛一眯,用一把性感的嗓音道:“我更想把你干得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