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侨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秦暮晚为他准备的房间床恰好对着窗户。他瞥见外边已经黑得差不多了,换作以往他现在大概正在和那些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朋友吃着饭,聊着等下去哪个地方玩。
而现在,他只能被肆意地抚摸身体,被强硬地掰开腿。
随手抓了几下头发,京侨用五分钟消化了这个事实——尽管不情愿,但为了活命,暂时地接受那些屈辱的快感也没什么。床边的墙上有个开关,秦暮晚先前说有事就按这个铃叫他。
虽然不想看见那个在检查时一脸冷漠的人,腹部的空虚感却让他不得不犹豫着按下,没过两分钟秦暮晚就出现在房间门外,手里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
看出对方想要喂自己吃饭的念头,京侨直接抢过碗,慢吞吞地吃完,又在秦暮晚的注视中擦干净嘴。
京侨的手捏着被角,问了个刚才忽然浮上心头的问题:“这段时间……我只能在二十楼活动了吗?”
“别担心,根据研究情况我每周都会带你出去散步,而在这里,你需要什么设施都可以提出来。”
说得很委婉,京侨却听出话里意思约等于软禁。要不是秦暮晚长着张他喜欢的脸,他压根就不打算配合什么研究,容忍对方那种打量无生命物体的眼光。
比起跳楼时血肉模糊还要让血脏了地板,吞药时发现就要被送去洗胃,别的死法都太过痛苦,京侨想过如何结束自己如烟花一般的短暂又绚丽的一生,现在发现了一个新答案——在性/爱之中死去,京侨喜欢这种浪漫的死法。
可惜只能成为一个念头想想。
白天京侨没仔细观察,现在才发现秦暮晚的发色带着微微的褐,他试探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像今天这样的检查……还会有别人来操作吗……”
秦暮晚忽然笑了声,让京侨的头转向自己,“京侨,这点你放心,我是你的全权负责人,别人都无法接触你。”
得到了肯定回答,京侨安下心来。秦暮晚把一条纯白色的睡裙递给他,并解释为了生活的便利,在研究院的时候只要穿着这条睡裙活动就行。
京侨直接在秦暮晚面前把原来的衣物脱掉,赤裸着上半身观察睡裙的正反面,刚才检查时被特殊照顾的乳/头近距离地在秦暮晚眼前出现,整个奶尖都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像蛋糕上快要烂熟的草莓,流着甜美又腻滑的汁液。衬着少年的白/皙身体,倒是格外相配。秦暮晚预感这将是一件完美的研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