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秦暮晚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在干嘛?]
[实验。]
[实验啥?你今天带回来那个小孩吗?]
[嗯。]
[真敬业,那我不打扰你了,明天要开会,别忘了]
视线重新转向屏幕,京侨额头上已经开始流汗,顺着脸颊往下滴,更像是眼泪。性/器因为被锁着不能射/精,柱身可怜兮兮地泛着红,要是京侨哭起来,大概也是这副模样。
空虚与情/欲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京侨体内翻涌,就像冲浪时能一次性掀翻他的海浪,彼此交错又彼此融合,早些时候尝到的快感竟让他渴望被填满、被插入,麻绳细微的摩擦让他的四肢都无力发软,秦暮晚只说会产生欲/望,却没说是这样磨人的欲/望。
咸湿的味道在嘴里弥漫,京侨尝到了自己的眼泪,生理性的。抬头去看计时器,才熬过了半个小时,他就快要浑身脱力。京侨觉得自己像小时候偷吃了糖被逮住的孩子,渴望和快乐明明近在咫尺,却连望梅止渴的资格都不曾拥有。
乳首又麻又痒,想要谁的手来用力蹂躏亵玩,他想要被使用,无论谁都可以。他无意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腿大张着,身上都是热的,像个随便就能操一次的便宜货色。
计时器“滴滴滴”地响起,秦暮晚重新回到他身边,动作温柔地帮他解开束缚,摘下锁精环时京侨哽咽着在他手里高/潮,精/液流到秦暮晚的衣角上。京侨整个人都糜烂着,哭红的眼睛望着他,秦暮晚帮他擦干眼泪,指腹停留在泪痣处。
熬过了一个小时,可欲/望却没有散去,任何的动作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嘴唇被自己咬破了皮,一小滴血渗出来,像快要被嚼碎的玫瑰。
京侨知道过于依赖对方总会带来恶果,然而情/欲上涨,他天生就该是色/欲的囚徒,牢笼四布,现下只能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舌尖轻轻舔了舔唇瓣,手臂搂住对方的脖子,京侨的声音在秦暮晚耳边响起:“秦暮晚,我想做……你可以操我吗?”
第3章
京侨的眼神过于明亮,过于直白,让秦暮晚忽然生出一种不忍心,然而也不过是一瞬间——京侨伸手想要去解开他的裤子拉链,秦暮晚直接按住他的手腕,“京侨,很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