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侨根本不想听那些废话,他疯了一样想被秦暮晚占有,最好全身都要留下带着蛊惑意味的红色吻痕,才能光明正大地宣示着他被秦暮晚爱着,被一切蛮横又不讲道理的粗暴情爱包裹着。
上面不答应他,京侨干脆退而求其次,拉着秦暮晚的手去摸湿润后/穴,舔着男人的喉结小声勾/引,下一秒他被男人直接抱起,耳垂被轻轻啃咬,秦暮晚笑着在他耳边说:“行,既然水多到往外流了,那就先把欠着的惩罚给还了吧。”
睡裙被撩到腰间,湿软后/穴里被塞进一根正在震动着的按摩棒,京侨被一瞬间的刺激弄得想逃,又被男人抓着腰按在原处,把黑色的柱状物又往里压得更深。少年哭喊着射/精,白色精/液落在沙发上,黑白混在一块,粘腻水声像在提醒着京侨此时全然的臣服与献祭。
“不是这么想被操吗,一次性让你吃个够,逃什么?”
被摆成趴在男人腿上的姿势,京侨只能咬着嘴唇听着一句句下流至极的荤话,秦暮晚早就在几次过于炽热的性/事里彻底掌握他的身体,玩具的粗大顶端抵着内壁最敏感的地方一个劲撞,京侨只能用无意义的哭叫传达着欢愉。
巴掌一个个落在臀丘上,白/皙软肉被拍打成红艳艳的一片,手掌每一次落下都要激起京侨一阵本能颤抖,玩具在拍打声里不停变着档位,哪怕高/潮时也不放过已经哭到眼睛红肿的少年,腿根被精/液黏液混在一起弄得一塌糊涂。京侨不知道秦暮晚口里所谓的惩罚持续了多久,他们每一次做/爱总是疯狂又极端,京侨这辈子所有的眼泪都要在一个个狠戾的亲吻,和嘴唇渗出的血丝里蒸发彻底,京侨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打烂了,下一刻就要成为只属于秦暮晚的玩具,在爱里腐烂堕落。
小腹在高/潮里不停抽搐,京侨哭得嗓子都哑了,秦暮晚终于停下动作,抽出那根沾满湿滑液体的按摩棒,又换成自己的两根手指,挠着被操开的软肉不停按压。明明尺寸差得那么多,京侨还是因为最简单的刺激被拉进高/潮,哽咽着颤栗。
“秦暮晚…你别弄了……”
男人的手亵玩京侨着被咬红的嘴唇,笑意温柔,话语却让他忍不住颤抖得更厉害,“侨侨,不听话是不是该罚?”
早就只能射出稀薄液体的性/器被拢住,男人的指尖扣弄着敏感的马眼,京侨被翻了个身,抬头就能看见男人低沉目光。
只要秦暮晚看着他,无论眼睛里含着是哪种情绪,京侨都愿意珍藏,再被不由自主地操控一切爱恨与哭泣。恐惧化作全然的服从,向来在床上游刃有余的少年终于变回一开始的模样,嘴角挂着娇俏笑意,用湿红的眼睛和秦暮晚对视,求着他下手再重一点。
手指的动作停住,而后秦暮晚又把他抱进怀里,边揉着臀上的软肉边骂他欠操,舔着京侨的鼻尖提出最过分的要求。
“侨侨,尿在这里,好不好?”
实在是太过羞耻,京侨错开跟男人的目光,手探到男人胯间,试图用更直白的欲/望引诱对方,却在一个吻里再次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