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他还是看了他一眼,往常见到他时,骆以濡已经脱了官服换了便装,今天耽误了,怕是直接就来找他,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等急了?”看他抬头,骆以濡冲他笑笑,随即叼着壶嘴喝了个口酒。
男人穿官服的样子煞是好看,一身劲装衬出英气,与平时随和的便装不同,这样的人一看,便让人无法移目……
发觉自己有些失神,拓连忙低下头,继续吃已经冷了的饭。
“怎么,怪我回来晚了?”见他不应自己,骆以濡笑着问,他已经尽了全力,把弟弟一个人丢给皇帝,自己先回来了。
扒饭的手一僵,骆以濡的话好象正中他的心事,可他为什么会怪他晚归,他又不是他的谁……
“你,怎么总喝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选择了逃避,装做若无其事的吃着饭,期间懒懒的瞄了一眼男人手中的酒壶。
“酒啊,是习惯吧。”他也不知要如何解释,曾经他喝酒是为了醉,他喜欢那种飘渺的不真实的感觉,可是酒越喝越多,醉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他已经很久没醉过了,索性,骆以濡便把酒当成水来喝,妄图再次体味醉意朦胧的感觉,可是,却再没有过。
“将军可知,有一种花,香味浓郁,可观赏,也可泡茶?”
摇摇头,他对花向来没有研究。
“不如这样,将军找到那花儿,用它泡茶,代替酒如何?”
握着酒壶,骆以濡却是笑出了声音,看着身边的人,道,“如果你愿意为我泡茶,那我便将这酒,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