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天,两人近乎形影不离。
白长博突然闲了下来,也不见人上门来拜访。苏陌也没问什麽,他安安分分地享受这难得的宁静,和白长博几乎一直腻在一块儿。
他发现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或者说,是连白长博自己也不知道的──譬如,在放映室一起看电影,警匪片、魔幻片等等的总会惹来白长博轻蔑的白眼,倒是文艺片子能让男人认认真真地看下去,还会发出一些让人诧异的感叹。
此外,白长博还真带著他去了私人的射击场,苏陌少年时候和一群有钱少爷们去过的cs场地和这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然而照著白长博的话来说,这一些都是小玩意儿,貌似很不值得一提。苏陌瞧著男人跟玩耍似的打了几发子弹儿,几乎全都中到了靶心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拉著白长博教他,接著苏陌就後悔了。
白长博也许可以算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导师。苏陌总算明白损人不带脏字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也不知是白长博太过讲究还是苏陌真的开不了窍,到最後男人都气得瞪眼了,骂了一句:“你、你这到底是遗传谁啊!”
苏陌不服气了,忍不住顶了回去:“基因突变、基因突变你知不知道,你怪我我怪谁啊这是──”
两父子整天气呼呼的,转眼就在床上和好了。
苏陌趴在床上揉著腰,内心深深觉得白长博那方面厉害得简直有些邪门儿,难怪那些女人就是不要名分不要钱的,个个上赶著倒贴……
“在想什麽?”
男人有些慵懒的声音从身後传来,苏陌侧了侧脑袋,小声地嘀咕:“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