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晃了一眼,可能是日本人吧 — ”
“日本人?”这可是陈霭没想到的,不过日本人似乎比小杜更让她容易接受一些。
“我猜的,是个旧电视,很小,看不清楚 — ”
陈霭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在看录像?我还以为 — ”
“看录像怎么了?骨头都在敲棺材板了,还看这种东西,老不正经 — ”
“你在说谁呀?”
“说那个老不死的 — ”
“滕 — 教授的爸爸?”
“不是他还能是谁?那个老不死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带坏了自己的儿子不说,现在又想把孙子也带坏 — ”
陈霭听说是滕父在看黄带,而不是滕教授在上演真人秀,心情顿时大好,恶心尽管恶心,但那只是出于一种公愤,主要是想到滕家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而美国学校下午两三点就放学了,如果滕父白天在家里看黄带,还把声音放那么响,要是被两个孩子看见,那像什么话?不怪滕夫人生气。
她帮腔说:“家里有孩子,这样是不太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