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diss秦珍珠。她工作能力挺强的,人也挺好……她挺真实的。”关闭文档,顾忱景侧头看林酌光,“感冒了,吃点清淡的吧。”
“吃什么都没胃口。我又不像顾工,有爱心午餐便当。”林酌光调侃。
顾忱景淡淡看他一眼:“发个朋友圈,大把女朋友给你做豪华早午晚餐。”
林酌光吃瘪地闭上了嘴。
感冒了确实没有什么胃口,林酌光只嚼了几口沙拉就算吃了午餐。
和顾忱景并肩走出食堂时,他微微头晕目眩了一下。
顾忱景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靠近问:“你怎么样?”
“早上起来就头重脚轻,吃了药,我车都没开。”林酌光说,“以为吃过药会好点,好像没用。”
“要不要通知行政部叫医生?”
林酌光摇头:“不用,我下午在办公室睡一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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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三十,已经下班很久,22楼几乎没有人了。
秦珍珠拎着个纸袋杵在林酌光的办公室外。
举起手鬼鬼祟祟地敲了三下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她伸出了右手的食指。
纤纤玉指,一戳,没锁上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
弯着腰,秦珍珠把眼睛贴到开了的那条缝里往没开灯的房间里窥视——什么都看不到。
咬了咬唇,秦珍珠直起腰,打算一鼓作气推开门。
门忽然开了。
忽然打开的门吓到了秦珍珠,她抚着心口,看在门边矗立的林酌光:“吓死我了……”
一片黑暗里,林酌光的声音不甚平稳:“你偷地雷呢?”
灯光随即亮起,林酌光回到沙发前,扶着扶手虚弱无力地坐下,右手按着额角,微微眯着眼。
相机发出的“咔嚓”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林酌光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秦珍珠正举着手机怼着他拍照。抬起手虚弱地挡住镜头,他问:“我是感冒。你得的又是什么病?”
“我拍给忱忱。”
“顾忱景让你拍我照片?”林酌光不解。
“他没让我拍照,可我是为善不欲人知的人吗?我得证明一下我来照顾了病倒的boss的丰功伟绩。”秦珍珠点击手机,选了一张看起来最为虚弱憔悴的照片发给顾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