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酌光不解,“你又不是和他结婚!”
顾忱景嗔怒地瞪了林酌光一眼,林酌光得意一笑,绕过去,从背后把顾忱景环抱在了怀里。
“你不知道,大师说了,我的婚礼上一定要有个今年第二轮本命年且生日是风象星座的人,才能保证我这五千年一遇的好日子有风带旺。”秦潇拜托得情真意切,“唯一合适的就是顾忱景了。”
“你们家大师算日子还带星座的?”林酌光把双手收紧,下巴搁在顾忱景的头顶上轻轻摩挲,“这中西合璧是不是太朋克了?”
“别管,顾忱景来就行了,吃顿饭的事,不至于不行吧?”秦潇说。
“你不是礼金没收过瘾,来打顾忱景的主意吧?”林酌光合理提出怀疑。
“要什么礼金,只要他来我就感恩戴德了。林少,我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在你身上,我们的感情比山高比海深,你不成全我,说得过去吗?”秦潇说着,话锋一转,“你要是没把握,我就去求谢喻然了。”
“别,不用!我来,他一定去!”林酌光手一抖,抖得顾忱景没忍住笑出了声。
挂了电话,顾忱景推开林酌光,去收拾面碗。
林酌光又从背后环抱住了他:“陪我去参加婚礼吧?”
顾忱景不置可否。
林酌光松开手,转到顾忱景正面,又忍不住抱上了:“陪我去吧,为了潇总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啊。”
“好好好,去去去。”闷在林酌光怀里,顾忱景只得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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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婚礼的前一天,林酌光家都没回——婚礼当天五点半伴郎团要聚齐,为了避免迟到误事,伴郎们前一晚都住在了秦潇的别墅里。
虽然秦潇非常有兴致的组了一个最后的单身之夜疯狂趴,但已经把自己往有家有室的范围里填的林酌光坚持不参加,任由楼下喧嚣震天,他锁着客房门如同小红帽一般和顾忱景视频了一晚上,不是顾忱景一再催他早点睡养足精神第二天做最帅气的伴郎,林酌光还不肯挂断视频。
第二天早上闹闹哄哄的接完亲,林酌光基本上就放空了。他和郑以风对伴娘团和其他花团锦簇的小姐姐没有想法,干脆两个人在酒店的新郎候场室里聊全产业链的项目计划。
得知顾忱景还没有参与进来,郑以风问林酌光:“你为了项目把股份都还给了你爷爷,顾忱景如果没兴趣呢?”
林酌光笃定得很:“他会有兴趣的。为了我他也会有兴趣。何况,我决定启动这个项目,也是为了证明学古典文学的人是养得起对象的。”
郑以风嗤笑一声。
林酌光也笑:“郑总,你也知道,我们家小狮子能力很强,他是运气不好。我得有资格和他并肩。”
郑以风忽然沉默了。喝了口酒,他才迟疑地问:“你们这类人……到底什么感觉?”
“哪类人?”林酌光不解地反问一句,然后反应过来,“喜欢同性的?”
郑以风带着不解:“一直都是异性恋的你,接受这件事好像非常丝滑。”
“我也不知道,对象是顾忱景,就觉得一切顺理成章。”林酌光脑子里一出现顾忱景,就忍不住甜腻的笑,“反正我从来都不是循规蹈矩那一路的。至于什么感觉……就是爱上了一个最爱的人。爱人之间是什么感觉,我就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