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长坐在后头旁听的队员小声提醒了一句,队长说您要是问不出来,还是让他来吧!
不用。时寒回道。
时寒就这么坐在审讯室里半天问不出话,出去肯定没面子,言然撇了撇嘴,直起身来指了指时寒面前的纸说道:算我欠你的!其实今晚的事,其实说起来也不长
今年的夏天来得格外早,天气是又闷又热。
不过顶楼的风很大,大到人都站不住了。
保安老张提着个手电,优哉游哉地走在路上。
这一片是老校区,大学生们平常不爱来这儿,所以他这巡逻的活儿清闲得很。
突然一声闷响传来,老张转头看了一眼,本想着大概又是这一片危房哪儿掉了块砖。
老校区马上就要重建了,要真是倒了,他连登记都不用。
可往前走了两步,老张越发觉得不对劲,嘶刚才那声儿,听着也不像砖头落地啊!
想着,他好奇地想过去看看。夜里黑的很,老校区的路灯早几年就罢工了,只有手电为他提供光源。
啪!
老张感觉自己脚下像是踩到了水滩,低头往下看时,嘀咕道:这几天也没下雨啊!难不成是水管
裂了。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在手电筒的照应下,老张清楚地看见地上哪儿是水滩啊,分明就是一大摊血迹。
顺着血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