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宗祠时,外面已经围上了警戒线,村长站在警戒线外好几次要踏进去,大骂警队的人有悖人伦。
见言然和时寒过来,村长更是将总账算在了他们头上,直接往他们这儿扑,张着一张大嘴,逮着人就要咬。
既然警戒线都已经拉了,就说明祠堂里确实有问题,言然也不惯着村长,侧身与村长擦肩而过时,他一把抓着村长的手往后一折,将人按在了地上。
同志,你们都看到了,他蓄意伤害我,能扣起来了吧!言然腾出一只手指了指村长,立即有人过来铐上村长带走。
见状,言然拍了拍手,拍掉手上的灰尘,有些小得意地看向时寒,企图邀功。
但时寒却说了另一句话,你为什么会打架?
这句话他昨晚就想问,但一直找不到时候。他记得十二年前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个爱哭的孩子。
言然闻言一笑,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还能为什么,经常看到那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又没人帮我安慰我,我就自己学着成长。但在此声明,我练武就是为了壮胆,可不是为了打架!
他说着,伸出三根手指要发誓。
时寒眼神凝重地看着他,伸手握住了言然发誓的手,心中暗叹,他以为自己离开了这么多年,言然应该会慢慢习惯的,但他却忘了,他的突然离开,言然需要忍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