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逢风举手发言:“那你不就要每周多值日一天了吗?”
“没关系,我很喜欢搞卫生的,在我们队里我可是雷打不动的卫生委员。”毕世又笑出了两个小梨涡,眼睛弯弯的,“那就这样决定啦?可以吗?”
毕世似乎有种奇怪的魔力。他说话时温声细语的,语速不疾不徐,让人联想到惠风和畅的晴天。听起来柔和舒服,没有任何强制性,却很想照他说的去做。
众人齐齐点头。
毕世从包里掏出几块夹心小饼干和巧克力,逐个分发。
接过小零食的舍友们乖巧道谢。发到考卿时,他发现毕世在发小零食时脸上的笑意非常慈爱,就像在说“小朋友真乖真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考卿发现,此时整间宿舍里的氛围都变得不一样了。
在这类似幼儿园大班的古怪氛围里,考卿很快洗漱完毕,并以远超自己预计的速度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考卿被自己枕头下方的细微震动声震醒。
节目组没收了学员的个人手机,但是出于对未知集体宿舍生活的恐惧,考卿还是悄悄藏了一个。
他赶忙调了静音,披了件外套,把手机捂在怀里,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洗衣房。洗衣房后面有个杂物间,大早上的正常人应该不会来这里。
昨晚考卿在这层楼逛了一圈,发现了这块没有摄像头的宝地。
他躲进杂物间,接通了电话。是远在英国的Jeff,考卿最好的朋友。
Jeff是考卿在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当时班里只有他们两个中国人,他们性格脾气也相投,因而很能聊到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