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卿大脑一片空白,回抱着毕世,不由自主地就越抱越紧。几秒钟后,他反应过来,赶忙松开双臂,小声说:“谢谢。”

☆、一公组队

被叫到名字后,考卿在裤子上抹掉手心的汗,按选管的指示快步走向小房间。

房间正中央是一个三脚架,架着一台摄像机。角落里有工作人员负责播放音乐伴奏。

短短的三分半钟,边唱边跳。考卿已经没办法思考自己在唱什么跳什么,似乎一切都是在依循肌肉记忆。

走出房间时,他回想了一下,唱歌应该没出错,但舞蹈还是有好几个动作抢拍了。

所有人录完后,节目组在群里通知大家,明天上午录制评级结果的发布,下午开始主题曲舞台彩排,今天下午则给大家放个小假。

练习生们欢呼起来,激动得像是期末考完即将拥有一个暑假一样。

但很快他们就意识到这种喜悦是错付的。只有半天的假期,不让外出,节目组发的废物手机只能上内网,连个小游戏都没有,更别提联系朋友和家人。依然是可以帮助戒网瘾的劳改犯生活,只不过可以少劳动半天而已。

于是很多人选择回宿舍补觉,还有人聚在练习室里玩桌游。

考卿自然是选择回去睡觉。

这几天实在是跳得太累,再加上一个通宵的练习,放松下来后,考卿很快就跌入了昏沉的睡眠,连续睡了十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来时,身体像是在地底埋藏了一冬的竹笋,吸饱了营养,直想探头见见太阳,散发自己满身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