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剪了哈。”

“嗯。”

三分钟后,唐槐肩头只掉落留几根碎发,操作难度似乎有点高,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剪坏了你不能怪我。”

唐槐转头:“你想剪成什么样?”

“就这种感觉。“庄小多拿出手机,搜了一张照片出来,唐槐接过一看,面露难色:“这可能有点难吧。”

庄小多:“是吧,感觉需要去店里剪。”

唐槐指着手机上贝克汉姆的照片:“我觉得不是头发的问题。”

挣扎片刻后,庄小多还是掏出了理发器。

庄小多无意识的咬着下嘴唇,拿着理发器从额头处慢慢往后推,只留了一厘米的长度,理发器所过之处只剩下唐槐短短的发茬。

“好了。”庄小多收起理发器,用手轻轻拍掉残留在头上的头发:“转过来我看看。”

唐槐摘掉浴巾,甩了甩头,露出憨实的笑容:“好看么?”

庄小多:“好看,对了,今天早上你跟我妈妈在说什么啊。”

“她问我昨晚出去接电话的内容,问了我家的情况。”唐槐说。

“你都跟她说了吗?她怎么说?有没有要你保证发誓之类的?”

唐槐:“没有说什么,小多,你妈妈很好。”

在他童年时期受到冷漠的委屈感在黎之南的衬托下似乎放大了一些,但是又好像被温暖了一点。

当他跟黎之南说庄小多在家人的关爱下长得很好的时候,黎之南却反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