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多口水都要掉下来了,也没等到满嘴蟹黄,抬眼一看,唐槐正毫无技巧的用勺子扣,一只好蟹就这样被糟蹋了。

“我来吧。”庄小多二话不说拿起一只母蟹,熟练的拿剪刀卸了腿,两头关节减掉,筷子一推,完整的蟹腿肉就出来了。

然后掀开蟹斗,把心和鳃都去掉,用勺子把挖出蟹黄,把蟹身一分为二,庄小多拆完,给唐槐递一半,自己拿着一半放在嘴边吸溜一会,慢慢啃掉蟹肉。

吃蟹吃虾是庄小多舌头最灵活的时候,没几下就吃干净了。

吃完还要指挥唐槐:“用牙齿刮然后舌头卷上来,你别光嘬啊,对对对,唉呀你看你就是平时没练习。”

“今晚练。”唐槐抬眼和庄小多对视。

庄小多干咳一声,装傻道:“练吧,还有一大锅呢。”

次日一大早两人赶去市人民医院看庄凤香的妹妹,高烧已经退了,但是受了两天折磨整个人焉在床上,脸色苍白。

女儿都病成这样了,父母也没见回来,倒是庄凤香堂姐请了假回来一起陪着,总算有个说话的大人,下午就转院去省医。

了解完情况,庄小多给庄凤香转了三万块钱备用,和唐槐去等电梯下楼。

“她爸妈也太狠心了,都这样了还不回来。”庄小多碎碎念道。

唐槐在他肩膀摸了一下,很自然的滑下来想签庄小多的手,刚碰到手,电梯门开了。

“多多?”电梯里出来一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戴着无框眼镜,手里拿着两个文件夹,一股子书生气。

但是他本人和书生气质没有半点关系,庄小多抬手:“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