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川在学校里的时候也经常被女生看,但是学校里的女孩毕竟秀致矜持,只把他当个偶像一样远观着。
这里的姑娘可太大胆开放了,除了肆无忌惮地看他冲他笑对着他叫喊,更有个大波浪吊带衫的姐姐直接抬手去摸他的脸,纤纤玉手还顺着他的脖颈要往他的衣领里滑。
这是明火执仗的亵玩啊!
纪寒川大惊失色,想甩开女孩,又不敢碰她的手,只不停躲着。
那姑娘和她的同伴一看小帅哥这么不禁逗就更High了,几个女孩儿把他围在中间,绕着他舞动。
雪白的皮肤活色生香,柔软的腰肢如蛇似练。
那会酒吧里正放着节奏最劲爆的舞曲,彼此喊话谁都听不见谁的声音,而且大家出来玩就是要放开,李楚徐进他们看得热闹还来不及,谁会在这时候来解救他啊。
连顾珩北都乐得不行。
但顾珩北乐了一会就发现不对劲,酒吧里灯光迷离,照得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非红即绿如醉似幻的,只有纪寒川的脸色一片煞白。
他咬着嘴唇,眉头紧紧拧着,不是害羞,不是无措,而是切切实实的不适和厌恶,是那种连一秒钟都不能再隐忍的不舒服。
顾珩北赶紧冲进包围圈把纪寒川救出来。
Johnny把他们带上二楼卡座,纪寒川坐下来后抽桌上的湿纸巾,用力地擦自己的脸和脖子。
“怎么了?”顾珩北贴着他的耳朵问,“怎么这么大反应?”
纪寒川忍耐地看了他一眼,动了动嘴唇。
顾珩北把自己的耳朵贴过去:“你想说什么?”
“那些人也乱摸你,你就不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