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烬:“给你复习复习。”
顾珩北嘴角抽搐:“复习我有多丢人?”
钟烬一针见血:“复习那个谁,是怎么让你丢人的。”
顾珩北:“……”
钟烬转身坐回椅子里:“丢人的不光是你,那个心智不全的也没比你好哪去。”
“纪寒川?”顾珩北脑子唰的一空,“他怎么了?”
钟烬靠着椅背,毫不掩饰嫌弃:“他在楼下直接哭晕过去,小燃一个人弄不动他,还把我叫下去一块搬,他比你沉多了。”
“晕了?”顾珩北掀开被子,赤着脚就下了地,“怎么会晕了……”
“不用急,”钟烬凉凉道,“小燃看过了,就是哭得太厉害,供血不足,缺氧晕厥,睡醒就行。”
钟烬撇了撇嘴,很是看不上的样子:“一个大男人,弄得跟个林黛玉似的。”
顾珩北下意识反驳:“他动过脑颅手术,这都是正常后遗症。”
钟烬低低一声:“呵”。
顾珩北还是不放心,他快步走到隔壁,客房里的情形几乎和他晚上出去参加聚会前一模一样,纪寒川和顾聿泽挨着脑袋睡在一起。
纪寒川脸色苍白,但睡得还算安稳,顾珩北伸手轻探了下他的鼻息,又摸了下他的额头,心脏这才落到了实处。
关上客房的门重回到自己卧室里,钟烬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干嘛睡椅子里?”顾珩北走到钟烬面前推了下他的肩膀,“我床又不是睡不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