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那等会吃,吃完再吃药。”
“好。”
顾珩北又笑着摸了下纪寒川的脑袋,纪寒川却有些难为情似的,把帽子又戴上。
“嗯?”顾珩北收回手,有些讪讪,“不能摸啊?”
两个人分开四年,从程序上是该有些生疏才对,直接摸人脑袋还是有些轻薄了。
纪寒川头低得连脸都不见:“不是……”
两个人分开四年,从程序上一开始该给对方美好的印象,大光瓢脑袋,不好看。
顾珩北摸了下鼻子:“那我下次再摸。”
纪寒川摸了摸耳朵:“……下次再摸。”
“咳咳!”钟燃翻了个白眼,“我说你们俩能看到这还有个活人呢?”
“你还没走呐?”顾珩北惊奇。
钟燃差点被插出一口血,他愤然拿起自己的大衣:“以后你再call我,你看我还来不来!”
“啧,”顾珩北笑嘻嘻勾住钟燃的脖子,“怎么这么不禁逗呢,等会一块吃早饭?”
“不吃,”钟燃穿上大衣,没好气,“你最近的饭顿顿鸿门宴,我消化不良!”
顾珩北乐:“我就说高中不能去国外读吧,你看你这语文造诣,鸿门宴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