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望着她,微微一怔,好像有什么撞上来,江江的神色……有点眼熟。
真的有点眼熟。
但感觉就那一瞬,再过后立刻消失不见了,楚恒摸了摸胸口,说不出那里头的器官忽然剧烈跳动的缘故。
“你怎么了?”
江江抬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咯咯”笑起来,“别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跟你说,这种时候,美人计可不好使。”
楚恒食不知味,便放下了刀叉,给两人的高脚杯都倒上了酒,神色惆怅,“江江,我已经结婚了。”
女警官陡然抬头,笑意全失。
她勉强克制着心里头的惊涛骇浪,尽量维持面上平和,声音里还是染了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意,“你……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不久之前,才领了证,没办婚礼,”楚小恒晃了晃高脚杯,微微一笑,“松林路那边有所老宅子,那里跟十几年前爆发的那场瘟疫有关,宅子里有个诡异的老太太,我上一次差点栽到她手上。”
“我知道那个老太太,”说起案子,江江立刻严肃起来,若有所思:“我去过一次,也觉得那宅子里……有古怪。”
多年的职业素养让她对血腥味非常敏锐,一进那座宅子,她就觉得透不过气来,总有一种……被血包围的感觉,叫人毛骨悚然。
“我查过关于那宅子的一些事情,”楚恒抿了抿嘴,十分凝重,“十几年前在那里头死了很多人,当时瘟疫横行,那边建了一个临时收容所,因为它的女主人是医生。”
江江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