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心了。
那种上心,并不是说流露于表面的嘘寒问暖,而且那种……隐藏起来的关心,楚恒也想不通,可就是觉得隐约不对劲,似乎在愧疚什么一样。
难不成……当年的事,真的跟父亲有关?
车子停下来。
楚恒毫不迟疑的拉开后面车门,坐进去,但很快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一偏头,正巧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瞳。
“哎呦喂……嗷嗷嗷……”
楚小恒被吓得弹跳起来,一脑袋撞在一侧的车门上,疼的嗷嗷叫唤。
“你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方宴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膝头盖着的薄毯,淡淡开口:“去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顺路过来接你。”
“啊?”
楚恒揉着脑袋,觉得肯定肿了,“那不对啊!司机怎么是——”
“没有不对,”方宴打断他,抬手,一本正经的戳了戳这家伙的腮帮子,“闭嘴,坐了来一点,给我看看伤口渗血了没有。”
“哦……”楚小恒乖乖挪过去,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顿时炸毛,“什么?伤口……伤口!方宴你简直疯了!谁让你出门的!不是告诉你不准剧烈运动不准乱动不准………唔……”
方宴随手塞了根棒棒糖进去,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长长叹了口气。
真吵。
就算他已经习惯了身边这个叽叽呱呱的家伙,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真吵。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