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敲晕了一个侍人,将他扒干净,换了他的衣裳,白色长袍逶迤及地,面纱遮脸,推着餐车,在长廊里慢慢行走,不断打量四周。
正巧对面也过来一个同伴。
“兄弟,”楚恒拦下他来,压着喉咙开口:“玛丽公主的夫婿在哪个房间?他要了食物,我忘记看登记表了。”
侍人有点惊讶,“你嗓子怎么了?”
“有点感冒,”楚恒特意压着嗓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嘶哑难听,“你别说出去,不然我又得挨打。”
艾慈的侍人地位非常低,没有人权,等同于奴隶,因此一言一行需得小心翼翼,被主人打骂是寻常事。
同伴点点头,眼里流露出同病相怜的情绪。
有人指路,接下来的事情就变简单多了。
楚小恒推着餐车,走到一间房门前,敲了敲门,用土著语问了一声。
结果没动静。
嗯?
楚小恒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动静。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推着餐车走进去,还不忘将门合上,这才蹑手蹑脚的往里走。
难不成走错了?或者是……对方睡着了?而不在的可能性倒是不大,这个玛丽公主……据说占有欲非常强,从来不让她的男宠抛头露面。
楚恒一边往里走着,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一边撩开长袍,伸手去摸腰后别着的匕首。
匕首泠泠冷光,衬出他凝重的脸庞。
偌大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窗帘都是落下来的,有点诡异,楚恒屏住呼吸,一步步往最里面的卧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