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地没有回应。
应泊涵在心底叹气,高声说道:“你离门远点!”
接着他后退几步,猛地踹开了门。
钟泠倒在浴缸前,花洒大开落在地上,浑身都湿透了。他的意识还算清醒,看看破门而入的应泊涵,又看看那道可怜兮兮的破败的门:“……这房子是租的。”
“我出维修费。”应泊涵关掉花洒,矮下身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勉强站稳,不顾湿衣服沾湿了自己,“你怎么样?”
“老样子。”
应泊涵拨开他额前的发,用额头贴住他,松了口气:”还好体温正常。“他把钟泠打横抱起来,用商量的语气说,”你不能再硬抗了,我帮你解决,只帮你,不管我,OK?“
又恶声恶气地补了一句:“不许拒绝,见死不救对医生来说是犯罪。”
他抱着人迅速来到了卧室,三两下把钟泠扒光扔到床上,同时脱了自己也同样被沾湿的外套,扬起被子盖住了两人,手往下探去,握住那个精神奕奕的器官。
钟泠不自控地弹了一下。
应泊涵紧了紧搂着他的手,灵活而迅速地给他手淫。
钟泠的反应显然很青涩,喘息乱得一塌糊涂,全身都在发抖,腰部抖得最厉害,手紧紧拽着应泊涵的手腕,不知道是要他放手离得远一点,还是要把自己硬挺的性器送得再贴近一点。
应泊涵的语气很无奈:“你不愿意和人上床就算了,怎么连打个飞机也这么抗拒?“
“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