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说完,后穴突然就被水管狠狠地插入,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肠壁,在这股冰凉下,李高登再也忍不住便意了,腹部剧烈绞痛着,想要排泄出去,可是尿道和肠道前后都被塞紧,根本无法排泄。
“哥,放了他好不,拿了钱咱回家种地去,不在城里呆了。”
铁牛带着哭腔,抓住了他的手臂哀求着。刀疤从李高登的肠道拔出水管,仿佛拔掉了一个阀门,排泄物混着残留的水泥纷纷从他的肛门不可抑制地涌出,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臭味。
民工们看到这幅情形,反而更加兴高采烈了,打着口哨嚷嚷着:
“原来少爷也拉屎啊!”“臭死了,跟个粪坑一样!”“炸粪坑了,哈哈哈!”
李高登心力交瘁,眼泪像断了线一般落下,嗓子嘶哑疼痛。一日之间,他被人扒光了所有尊严,不仅一丝不挂被人看遍了每一处隐私,被人强奸泄欲以摄影机录下,更是被这么多人围观排泄,失去了最后一丝自尊。
“肏他,俺将钢筋取下来。”
刀疤这么说着,又将铁牛推到李高登面前。
“哥,可以吗?”
他奄奄一息地看着铁牛,别无选择地点了点头,“铁牛,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