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拽过在队伍后面石头剪子布抢按摩椅的夏奕浩和萧宵,“换句话说你把人民币穿在了身上。”

温岭手快裹紧了敞开拉链的夹克,“我顿时间暖和多了。”

“7位,”齐昆宇取下温岭肩上的背包转移到自己肩上,对递来拖鞋和手环的人低声说了句谢谢,把温岭的手环扣在了最靠里的扣眼位置,“这怎么就吃不胖呢?喂你的蛋糕曲奇都吃哪去了?”

“消化了,这不是职业需求废脑细胞嘛,真不怪我,”温岭目光追随到从帘后出来手胡乱抓在头发上的男生,“讲实话我已经很少会跟人这么坦诚相见了。”

霍惑干脆开启娱乐记者模式,就差把话筒递在温岭嘴边,“温温你不泡澡做马杀鸡吗?拔罐也没体验过?”

温岭眨巴眼回想,“A大是独卫啊,再往前追溯高中,它也是独卫啊,再再往前就是小学了,好像进过澡堂子。”

“这有一个老实人,”苏行推着霍惑往换衣服的橱柜走,“大家不要欺负他。”

有那么一瞬间温岭看到了楼梯上下追逐打闹的苏行和霍惑,无奈摇摇头假意拉架真实意图是看热闹的祝然之,嘴上说着天气冷但还是会给自己买雪糕的齐昆宇。在不知道什么算是奔头的日子里,同样是混温岭也觉得开心一些

几个人算是包揽了一小片淋浴区,霍惑趁乱瞟了一眼温岭和隔壁洗头的苏行嘀咕,“温温也太白了。”

“简直是非常白,”苏行冲掉了头上的泡沫,“尤其是和你站在一起,你要不买点防晒抹身上还能拯救一下,我总有种错觉就是你在赤道地带居住过”

霍惑憋嘴头甩一边,“你可真是齐昆宇亲传关门弟子。”

“不,祝然之才是,我这只是点皮毛,真传你还得看祝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