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齐昆宇和好之后温岭总会在某一瞬间去挖苦齐昆宇,他特别想看见齐昆宇脸上的表情从臭屁变成吃瘪,预想还是和现实有差距的
温岭没得偿还被齐昆宇压在身下,带有肆意的侵略地舔舐着温岭的唇肉,急躁而滚烫的呼吸洒在温岭脸庞。温岭的指尖轻揉在齐昆宇一早上炸起的几根碎毛,在几次绵长的亲吻后齐昆宇用手轻挑开了温岭宽松的t恤,指尖划过的地方如同喷洒出来的热气一般炙热
胸前的两粒珍珠已经被齐昆宇揉搓的略有些充血,就在温岭发出呜咽时齐昆宇瞄准喉结,再而是蔓延红色的玉颈和分明的锁骨。规律的手上动作让温岭难免发出颤音,弥漫在眼周围的雾气让温岭看不清耳尖发红的齐昆宇。紧抓着的床单和啧啧水声充斥在房间各个角落,明明是蔚蓝天,房间里却生出来一丝不可言说的暧昧,留给齐昆宇的是肩颈上的牙齿咬痕
床单是被齐昆宇卷着放进了洗衣机,温岭是被齐昆宇横抱进了卫生间
一番整理之后两人选择了高领衬衫
站在独栋别墅前的齐昆宇还是怯生生的站在温岭左侧,“我去真的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啊?”温岭自然的牵起齐昆宇紧张出汗的手,“你别紧张,姑姑人很好的。”
咚咚咚
门敞开的时候一个系着围裙手腕上带着翡翠手镯,对手提蛋糕的齐昆宇眨了几下眼睛,手上则是有点慌乱的打开了玄关处的鞋柜,“快进来快进来,等你们好久了。”
温岭手撑在玄关穿上拖鞋直奔厨房,“姑姑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温姑姑借着目光左侧看见还在沙发旁站着的齐昆宇,小声的对着温岭,“这孩子是不是害羞啊,你要不跟过去看看?”